就是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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征得朋友们同意后我带着斯斐出席了周五的酒会。
他特别兴奋,特别特别兴奋。我难得能看见他兴奋成这个样子。感觉像是要带小朋友去游乐园。
朋友们只知道我会把家里的alpha带过去,但没有想过这个alpha是rii。并不是所有人都认识rii,但是人都是有审美的。
我朋友们惊得下巴都掉了!
“为什么阿呆可以有这么棒的alpha!”——我可以从他们的表情上感觉出他们心里在这么想。
朋友沉默地给斯斐倒酒。
斯斐非常乖巧地把手搭在桌上,一脸惊喜:“给我的吗?我可以喝吗?”
我朋友就这样被蛊惑了,后面一直不断地给他添酒。当然每回都可以收获到斯斐真诚又惊喜的感谢。
有一个朋友抽烟,期间拿出根烟开始抽,被斯斐看见了。
斯斐:“也可以给我抽一口吗?”
我是没有办法抵挡住那双亮晶晶的眼睛的——我朋友也不行。他后来把自己那一包烟都献给了斯斐,连着打火机一起。
“哇,你朋友们真好。”斯斐悄悄和我说。
不,他们平时没有这么亲切友好的。
唯一还保持着基本理智的,只有那位已经被alpha标记的朋友。不过他和斯斐相处很好,一直在和斯斐讲话。
虽然讨论的话题略显古怪——
“所以说只要不感受到alpha的信息素,我就不会有排斥反应吗?”
“对,你看我现在完全把信息素收敛起来,”说着斯斐伸手戳了戳我朋友的脸,“你看,你没有反应对吧!”语气很骄傲。
我朋友脸都红了啊!
而且不要这样去撩人家有alpha的omega啦!
“斯斐,”我把他往这边搂,“不要随便去碰别人。很不好意思的。”
他一下就倒在了我怀里,“嗯?为什么。我只是在教他而已。”
他喝多了。
朋友还在给他添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