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只有一种情况,他的右手确实是有问题。
所以之前他才会这么重视自己的手有没有伤到。
“很棒,你还跟我说你不会弹钢琴。”白棠窝在被子里闷声说了句。
没过一会就被贺洲从被窝里捞了出来,顺手拨了拨少年凌乱的额发:“这样容易闷,在你面前,我确实不会。”
“贺洲,你有没有想过,你以后想做什么?音乐吗?”白棠红着眼睛,只这么看着贺洲和自己相距咫尺的脸,不由得感叹一句,不愧是长相一般的校草。
“或许?”贺洲半开玩笑,从床头拿了温度计又给少年量了量才放了心。
“你的腿是怎么回事啊?天生的?还是小时候出了什么事?”白棠问腿,同时也在问手,实际上白棠认为,这是一件事所造成的后果。
“之前出过一次事故。”贺洲说的倒是云淡风轻。
白棠内心却心疼得不得了:“什么时候,能好吗?”
“七岁吧,过去很久了,没关系的,嗯?”贺洲亲吻了一下少年的唇瓣。
软软的,凉凉的,这是贺洲第一次主动亲吻白棠,白棠愣了愣,一时间没反应过来:“我发烧了,不能亲。”
“不是病毒性的,没事。”
肯定是贺洲的人设太完美了,遭上天嫉妒,上天才要出于报复心理的来这么一出,白棠这么想着。
“很晚了,你不回去吗?”
“没事,我陪着你。”贺洲就算对待感情再淡薄,也无法做到把身为病号的男朋友一个人丢在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