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棠看着贺洲喉结微微滚动,只觉得跃跃欲试,指甲微微挑起贺洲的下巴:“这是哪里来的小郎君呀。”
二人目光触及,
丝毫没有去管明天上头条的可能是:某白姓钢琴家和某贺姓歌手深夜/野/外/激/情.a/vi.
白棠就像小狗标地盘一样,喜欢在贺洲身上留下许许多多的暧昧的痕迹,但显然贺洲没这种爱好。
事后,白棠扯着衣服的领子,缠着贺洲:“哥哥,好老公,你就在这里种个草莓嘛。一个,我不要多的。”
本身就是不着调的性子,往后一翻就骨碌碌地摔了下去,还好观景台有围栏,才没出大事。
贺洲是第一时间检查了白棠的受伤情况,忍着身体的异样背着白棠下山的打车去了医院的。
“我的错,哥哥,一点事都没有,我下来自己走。”白棠趴在人的背上还不安分。
“再闹,就把你扔这喂狼。”
“哦。”
于是乎,就有了今天这么个情况。
“哥哥?对不起,我下次再闹,一定注意自己的安全。”白棠知道贺洲为什么生气,无非是担心自己安全,就像自己在意他的安全一样。
“没有下次。”贺洲把切好的苹果块放在了碗里,一块一块喂给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