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灼燃猝不及防地背后贴在了墙上,路识栩几乎贴在他的身上,路识栩身上还裹着寒气,路识栩问道:“我在问你,吻戏你打算怎么拍?”
纪灼燃的注意力被牵回来,他心想,还能怎么拍?你没拍过吗?
路识栩在他唇上轻点了一下。
轻得像片羽毛。
他抬头看了眼纪灼燃,只退开了很短的距离,他声音也很轻,像是喘息声。路识栩问道:“这么拍?”
路识栩没得到回应,他并不在乎,垂下眼再次凑了过来,他含住了纪灼燃的下嘴唇轻轻地反复磨蹭,“这么拍吗?”
路识栩的嘴唇也是凉的,他声音带着丝可恶的笑意。纪灼燃对他这幅样子恨得牙痒痒,路识栩再一次吻过来。
咚地一声闷响,纪灼燃被迫仰头后脑撞到了墙上,路识栩用手垫住。
他顾不得这些,路识栩的气息清清浅浅地撬开他的唇缝,企图搜刮挤压掉剩余的空气。他的动作不徐不疾,暧昧又矜持。他的嘴唇也渐渐灼热起来,柔软地一塌糊涂。
路识栩轻轻地抵了一下纪灼燃的额头,他嘴角是红的,分明他的动作很平缓,纪灼燃还是听到他的叹息声,路识栩又问道:“还是这么拍?”
纪灼燃认为被路识栩按着亲是一件无法形容的突发事件,他应该在第一时间回绝路识栩。
他从来不在签订合同之前,搞什么超前劳动,不给合同就要求履行义务,那不是耍流氓吗?
显然路识栩就是在耍流氓。
他对路识栩这种,拒绝表白后三番五次亲来亲去的人,非常的鄙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