喻棠泄愤一样在我锁骨处撕咬着,像是在啃骨头,我都怀疑他是想给我咬掉块肉下来吞下去。
我手掌用力捏了捏,我感觉锁骨一阵刺痛,喻棠不动了,射了。
精液糊的我满手都是,黏黏腻腻的。
喻棠缓了会儿,抱着我亲了亲,仔细地把他的子子孙孙从我的手上揩到了他的手上。
我张张嘴想说床头柜有湿巾,用湿巾擦掉就行了。
他把手伸到我嘴边,抵住我的唇。
“主人把小狗的精液吃掉就原谅你。”
补身体
我早上睡醒的时候,喻棠正呆坐在床上,低头出神地看着自己一柱擎天的小兄弟。
我往他下面瞄了眼。
不,是大兄弟。
喻棠发觉我醒了转过脸茫然的看着我,脸上还带着巴掌印。
不是我说,昨晚他真的太过分了。在我一点点把他手上的精液舔干净后准备起身去漱口时,他把还没软的东西搁到我唇边,说什么已经原谅主人一半了,要让小狗尿在嘴里才会彻底消气。
他消没消气我不知道,反正我是气急了打了他一巴掌,脸上现在还没消肿呢。
喻棠捏捏我的手,语气茫然,“南尔哥,我四点多的时候自己弄出来一次了。”
见我不回答,他更加茫然了。
“南尔哥,为什么会这样..”
开玩笑,他当扇贝生蚝烤韭菜的威力是盖的?昨晚点了六个生蚝他一个没剩,不知道的以为搞什么大补呢。
我拍了拍他的头顶,压下那根翘起来的卷毛,问他“昨天的烧烤好吃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