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炀告诉他可以,让服务员拿来盒子装好递给他,让他到了回个消息。
虞点说“好,再见。”然后又对着我和喻棠说了两声再见。
送回乔炀后我想起虞点,说看起来傻傻的。
喻棠告诉我他前两天发过一场高烧,现在还没彻底恢复过来。
怪可怜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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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到家后喻棠迫不及待地撕扯我的衣服,嘴唇追寻着我的,我歪头躲避问他“你不觉得嘴里有股辣味吗?”
喻棠不管,三下五除二把我衣服脱光,一点点往下吻。
等他蹲下身含住我的分身时,我脑海中回忆起上次吃完烧烤替喻棠口交的场景。
毫不夸张地说,我觉得喻棠嘴里在喷火,火光源源不断的在烤我的几把,喻棠还使劲儿吸,我再不动手几把就要被烤熟了。
我抬脚把他踹开,安抚了一下我的几把,上前去扯喻棠的裤子,扯开后低头想让他也再次体验一下几把被火烤的感觉。
喻棠惊慌了,捧着我的脸跪起身开始亲我。我跪着他也跪着,我俩面对面,我寻思是沙发不软还是床不够大,以至于两个人要脱光衣服跪在玄关处接吻。
分开后气喘吁吁的,我问他刚才是想让我阳痿吗。
喻棠说不是,想让老婆鸡巴舒服。
你妈的,谁的几把被火烤会觉得舒服啊。
喻棠把我抱到柜子上,整个身体挤进我腿间,热铁似的阴茎烫着我,两手搓着我的乳头,嘴唇一下下蹭着我说:“老婆自己扩张。”
我红着脸把手指探到后面,自己扣自己屁股,这感觉挺奇怪的,我弄了两下就不行了,主动扶着他的阴茎插进来。
甬道被肉刃一寸寸破开,喻棠轻喘着,“老婆好紧,是不是操不松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