喻棠不听,双手依旧紧紧架着我的腿,盯着我的阴茎说“老婆尿给我,尿在小狗身上,快尿死小狗吧。”
我被他刺激,下身忍不住地往外喷溅尿液,太脏了,我上次尿床还是三岁的时候,我以为那是最后一次,没想到二十岁这年还会被人在床上干尿,我久违的红了脸。
偏偏喻棠还在那儿兴奋地不行,闭着眼睛叫床,眼泪糊了满脸,“啊啊好爽,老婆尿出来了,小狗把老婆操尿了,老婆尿洒在身上好爽,啊啊小狗被标记了。”
他快速抽插了几十下,终于射在我体内。
喻棠低头在我锁骨上又吸又吮的,不用看也知道弄出来的痕迹每个三五天消不了,期间没头没尾说了一句话。
“我还是没办法接受。”
“我以后只有你了。”
我听了后抬手给他顺毛,想顺走他心里的难过。
他还留在我体内,轻轻插了几下,一股热流浇在我的肠壁上。
喻棠还在那儿种草莓,抽空哼唧了一句“礼尚往来。”
成语不是你这么用的好吗!
正常情况下到这儿应该是结束了的,但他吃了药,这药不知道是不是进口的,药效真的贼强,我后来晕过去时喻棠东西还在我体内不知疲倦的进攻。
最后他应该是抱着我洗了个澡,然后推开卧室门,外面灯没关,我问他去哪儿。
“主卧没法睡了,今晚睡隔壁房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