喻棠犹豫,问我:“那以后就我们俩好吗?”
当然好,毕竟俩大男人也怕照顾不好小孩儿。
我同意,“好,就我们俩。”喻棠心满意足,搂着我睡过去。
第二天早上五点多,喻棠从被窝里亲了亲我,然后顶着一头翘起来的毛又溜回自己房间。
吃过早饭后我妈化精致的妆,穿着喻棠送他的衣服,领着喻棠出门去找她的姐妹炫耀。
我和我爸面面相觑,我开口,“就剩咱父子俩了。
我爸去提着他那台收音机,“我去找我兄弟,跟他们说说女婿,你自己在家把碗洗了。”
然后出门,落锁。
我看着面前的盘子碗,对它们说:“就剩咱们几个了。”
临近中午他们才回来,贾女士去做饭,喻棠在客厅拉着我羞答答的。
“阿姨们人都好,一点儿也不讨厌我,一直在夸我,还问我们什么时候结婚。”
我说那都是我妈过命的姐妹,人都想得开,人又信得过,当然不会讨厌你。
喻棠对我发出邀请, “下午伯母还要带我出门,南尔哥要不要穿上外套和我一起去。”
我想起昨天我爸从厨房走出来时看我身上花袄的眼神,还有昨天王姨的夸赞,摇头,“你去吧,让他们多夸夸你,多增长你的自信。”
接下来的三四天,贾女士天天出门带着喻棠。一开始喻棠满心欢喜积极配合,渐渐地体力不支,某天回来后拉着我悄悄地问:“我们什么时候回去呀?”
“在家过个年,怎么,坚持不下去了?”
喻棠不说话,晚上又抹黑溜进我房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