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诺诺……”
“不是我周诺做的,谁也不能冤枉我……呜。”
然后就是一些暧昧的啧啧水声和衣服摩擦的声音。
乍一听还挺激烈。
裴时晚忍不住思考,他和池岸刚刚不会也这么激烈吧……想到这里,他忍不住瞥了一眼裴梨。
裴梨垂头丧气,听着他们的谈话内容好想找个地洞原地消失。
他眼圈微红,紧紧咬着嘴唇不让眼泪落下来,手里捏着的三明治被绞得稀碎。
易碎美好。
让人有点想抱在怀里摸摸脑袋再好好安慰。
无奈裴时晚的手腕被捏在池岸手里,攥到皮肤通红。
池岸见裴梨哭了,还俯首过来低声在裴时晚耳边说:“你弟怎么比你还像个傻兔子。”
裴时晚是真想抽回手给他来一下,可惜力气没人家大,手抽不回来。
好不容易等那对你侬我侬的野鸳鸯亲完了走人,裴时晚才痛快地舒了一口气。
裴梨的眼泪已经自我消化,他半蹲着收拾起地上的面包垃圾,细心如裴时晚发觉他的手有些不对劲地颤抖着,可是裸露在外的手臂上又看不出任何伤痕。
“你手怎么了?”裴时晚压低了声音问。
裴梨闻言微微一抖,手也在发颤,却竭力笑着说手没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