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时晚没有理睬他的调侃,急着把蛋糕放在落地窗前的小桌子上,倒是不急着拆包装。
“才没有。”裴时晚顺手拉开了羽绒服拉链,又把衣服挂在了立式衣架上,睨了一眼男朋友,皱着脸骂了句,“倒是你,还去过女孩子的房间呢?”
池岸很自然地坐在了沙发里,顺手还把升降电视机打开了,悠闲自在的姿态仿佛本就是这屋子的主人似的。
“少套我话,”池岸调整了下坐姿,葛优躺的更舒服了些,“我没去过。”
裴时晚顺手把正装外套也脱了,屋子里空调温度开的高,单穿着一件衬衫也不会冷,更何况外套上面还有酒液污渍,他随手就丢进了卫生间里的脏衣篓。
“先吃蛋糕吗?”裴时晚趿着拖鞋噔噔蹬走到池岸身边,发觉这人正阖着眼睛闭目养神,看上去好像比平时苍白些。
他倾身向前靠坐在池岸身边,手背贴住了池岸的额头。
有热度。
裴时晚不安地皱起眉:“池岸,你好像发烧了,我去拿点药。”
池岸睁开眼睛,一把抓住了裴时晚的手腕把人揽进怀里圈着,声音这回是真哑了,“干嘛呢。”
裴时晚把脸颊贴在他胸口,微微仰着脸看他,表情很是担忧:“你生病了,都怪我不好,不该穿你羽绒服的。”
“感冒而已,”池岸一脸淡漠的无所谓,“我身体比你好。”
“我生病总好过你生病吧。”
“别说歪理。”裴时晚轻轻挣脱开他的怀抱,手掌按在沙发上,凑过脸去亲了亲池岸的眼睛,“难受的话就先去我床上躺着,我去拿药……”
“不对,你是不是还没吃饭啊?那我再让厨房煮碗粥,待会给你拿上来。要不要我扶你去床上躺着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