邱怀玉脸色越来越沉,然后就听见花酌最后一个问题:“他行房事的时候,喜欢在上面还是在下面?”
邱怀玉终于忍不住了,“你给我闭嘴!”
花酌受惊了似的闭上嘴,悻悻的看着他,欲言又止了片刻,这才开口道:“怎么了?我是不是问了什么不该问的?”
没来由被比较了一番,邱怀玉攥着拳头,自知不该失态,忍不住的直咬牙。
这人是怎么回事?
前段时间不是才为他寻了两次死么?
怎么说失忆便失忆了?
邱怀玉脸色难看,神情变幻莫测。
花酌摸了摸鼻子,挡住快要翘起来的唇角,不甚在意道:“诶,算了算了。既然怀玉兄不爱提,那我们就聊些别的。”
“聊什么?”邱怀玉脑子乱嗡嗡的,顺着他的话便问了。
“嗯……”花酌思忖了一下,目光落在邱怀玉的伤腿上,道,“怀玉兄这腿伤,是季萧打的?”
邱怀玉顿了一下,语气不好道:“是。”
“那他为何会给你下战书?你们以前结过仇?”花酌无比好奇的看着他。
邱怀玉迟疑,这件事他也觉得匪夷所思,甚至还有些愤慨,道:“不知道,我们以前都未曾见过几面,何来的仇?”
“原来如此。”花酌沉思了一下,转而道,“所以……怀玉兄才会以为是我指使他的?”
“正是。”邱怀玉直言不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