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承天点点头,语气沉缓,“门中事务繁重,爹顾不得你,你要自己照顾好身体。”
花酌道:“孩儿知道。”
林承天又道:“你头可还疼么?记忆可有何恢复?”
花酌迟疑了一下,道:“不疼了,但记忆并未恢复。”
林承天担忧道:“可需要爹再找人给你看看?一般的大夫医不好,但药神谷的谷主说不定可以医治。”
“不必。”花酌摸了摸鼻子,道,“我这不也没什么大碍么……不必劳烦他老人家,怪麻烦的。”
“老人家?”林承天听见这称谓哈哈大笑,“看来你果真是失忆,脑子都糊涂了。如今的新任谷主,可是个年轻人,大不了你几岁。”
“也罢。”林承天道,“你自小就不喜欢针灸治病,不想治就先算了。”
仆人端了茶点送上来,花酌嗅到茶香,端起来浅尝了一口,皱了皱眉,觉得泡的味道不甚好,便将茶盏放下了。
林承天也没注意他的表情,突然提起道:“秋儿,婚期之事,想必你也听说了。那个季少庄主……你觉得他品行如何?”
“季萧?”一提起他,花酌就觉得愁得慌,并未直接回答,而是诚恳的看着林承天,道,“爹,孩儿知道自己如今非嫁不可,您也无需担心什么,只要到时候多备些嫁妆和护卫就好。最好再有几张店契和地契,万一我到那头没有银子花,也好有备无患。”
林承天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