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萧也神色异样的看向他,“这便是你说的讲得不错的那位先生?”

花酌扯出一抹gān笑,故作自然的掩饰道:“是啊……这不是讲得很好嘛。”

转而继续装作聚jīng会神听书的样子。

其实他昨日从醉霄楼出来以后,就只去了趟成衣店换衣服而已,之后根本没去什么茶楼听书,也没逛什么玉绣坊,更没有跑到西街去见识chūn姑醉。只有路过玉器店时,一眼相中的白玉笔洗是真的……

花酌暗暗深吸一口气,坚持要把自己的谎给圆满,面上依然维持着从容,实则内心十分崩溃,装作认真的盯着台上——然而说书的老先生丝毫没给面子,很快就再度陷入了忘词的死循环。

帮忙添茶续水的小二笑呵呵的走过来,边给他们倒茶,边歉意的主动解释,“二位见笑了,这几日天寒,我们茶楼那位先生感上风寒,病了,这位是临时请来替场子的,讲得不好,还请您多担待些。”

“病了?”季萧问道,别有深意的看了花酌一眼。

“是啊。”小二勤快的敛走了桌上的空盘子,道,“还挺严重的,这都第四天了。”

花酌太阳xué直跳,揉了揉发闷的胸口,qiáng行安慰自己至少不是今天病的,不然就真的解释不清了。qiáng打起jīng神,他眼神真挚的对小二道:“没关系,我就喜欢听这位先生说书,讲得特别好!”

小二迎着笑脸点头道:“您喜欢就好,喜欢就好。”

花酌转过头来,欲盖弥彰的朝季萧认真qiáng调,“真的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