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谁用你谢。”白逸白了他一眼,拂袖下逐客令,“没事了就赶紧回去,本座明日还要赶路,没空陪你多说。”
“赶路?”花酌疑问道。
寒舟笑了笑,解释道:“朝廷最近出了不少事,先前的流言想必你们也有所耳闻。朝廷虽然查出流言之事是宽王所为,却始终找不到他是通过何种途径将手伸到京城的。皇帝担心他想要暗中谋反,所以打算派小逸暗中去一趟锦州,提早与锦王联络,以备不测。”
宽王显露的野心也不是一次两次了。前阵子贡品在宽州被劫,罪责理应由宽王自己承担,但他非但没有重新给朝廷缴纳贡品,还以天灾为由向皇帝索要赈灾银两,当即就将皇帝气得不轻,直接驳回了他要求。
季萧听及此忽然眸色深了深,皱起眉。
“这种事竟要派国师去吗?”花酌有些奇怪。
“皇上怕宫中有宽王的眼线,让他去更稳妥些。”寒舟无奈道,“况且锦王那个人……一般的大臣去了可请不动他。”
花酌点了点头,并不打算多问朝堂的事,思索道:“锦州……那不就和宽州邻着吗?正好,明日我和季萧要去宽州,不如……”
“谁说要带你去了?”季萧一挑眉,冷肃的打断他。
现在没了国师这个威胁,就更没有理由带上他了。
花酌略委屈,眼巴巴的看向国师。
白逸冷冷瞥了他一眼,道:“本座要去也是用法术御风去,跟你们可不顺路。”
花酌皱皱鼻子,闷闷“喔”了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