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酌被倒打了一耙,哑口无言。

季萧沉吟了一会,又道:“况且,我当时担心吵醒你,便没有做得多么越矩。就只是亲了一下,抱了一会,然后……摸了摸而已。”

想当初成婚之前,碰他胸口一下都要被斥责不知羞耻,如今亲了、抱了、摸了……在他眼里,竟都称不上多么越矩了?

凭什么?!

花酌心情复杂,忍耐道:“……你这般理直气壮,就不会觉得良心不安么?”

季萧不置一词。

花酌叹了口气,哀怨的抚着心口宽慰自己,“罢了,总归我躲了你这么些天,就当是扯平了……”

两人都无心再谈论这个话题,马车里安静了一阵。

季萧将目光转向窗外,淡淡道:“再过几日就到宽云城了,近日城内正在严查,不能轻易进去。正好扶影阁离城不远,我们可能要先在那里暂住几日,到时等探清了情况,再找机会进城。”

先前他们刚成婚的那段时间,江湖各地来了不少人,但大多花酌都没记住,早就分不清谁是谁了,问道:“他们的阁主我之前见过吗?”

季萧道:“没有。”

花酌又开始腰疼,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在他身上,又问:“那你和那位阁主熟吗?”

季萧将手掌搭在他身后,不轻不重的替他揉着腰,道:“当年怀堂还在的时候我们就认识了,这么多年以来,书信往来始终未曾断过,所以我的事她知道不少,倒也算得上熟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