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间不大,屋内的摆设一目了然,但却空无一人。
衣柜前的地上,残存了几滴已经凝固的血迹。
季萧将花酌叫进来,沉声道:“这衣柜后应当有暗道,若是没猜错的话,这里就是陶霖所说的魔教暂居之地。”
“这里……会不会和赌场是连通的?”花酌猜测道。
毕竟宽王府和那条烟花柳巷只隔着一条街,陶霖描述时,也只提到了宽王府地下,并未提过赌场……说不定,宽王府的地下,就是赌场地下。
季萧冷声道:“有可能。”
而且,也只有这么大的空间,才能容得下整个魔教的教众活动。
花酌道:“那我们现在要进去吗?”
季萧握住他的手,“跟紧。”
花酌点头,略有些紧张。
屋内的机关并不难找,掩藏在衣柜后的暗门很快就被季萧打开了。墙壁一开启,便可见幽深暗长的阶梯直通向下,一眼不可见底。
季萧拉着他往里走,刚一进去,背后的暗门便缓缓闭合了,眼前的光亮变得极为yīn沉微弱,只剩下墙壁上轻微晃动的烛火,拢着几抹昏huáng不清的光。
从进入暗道开始,地上的血迹便渐渐变得明目张胆起来,似是有什么被直接撂在地上拖拽着,沿楼梯一路往深处去,留下了斑斑可怖的痕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