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越装出情浓时被人打搅的不悦,先是虎躯一惊,旋即镇定,怒道:“夫妻间chuáng头吵架chuáng尾和,没见过啊!”
“不!不!这个……”
沈鲤适时出声:“夫君!都是你害的,要是叫人看光了我的身子,我就不活啦!呜……”说着还故意身子微微上仰,露出小块雪白的肩膀。
“你们还不滚出去,非要闹出人命不成!”沈越勃然怒道。
“是是是。头儿,看来确实是我看走眼了,咱们去别的地儿找吧。”
确定人都走远了,沈越才从沈鲤身上起来,侯管家也摩挲着爬出来,对沈鲤竖起大拇指:“这小公子好生厉害,临危还能想出这般妙招,高!后生可畏!敢问公子是……”侯管家看看沈鲤,又看看沈越。
沈鲤笑道:“老人家过奖,我是沈爷的近身侍从,单名一字‘鲤’。”
沈越突然想起什么,问:“刚刚叫出口的是你胡乱编的名字吗?叫丘寻什么的?怎么听你喊得这么顺口。”
沈鲤摇摇头,迷了眼儿道:“确实是情急下胡诌的,没别的意思嘻嘻。”
一番折腾,夜已深邃。为防万一,沈越让侯管家同室就寝。侯管家年迈,沈越将chuáng铺让给了他,自己和店家要了两块棉被,便和沈鲤打地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