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越:“……”
寻壑:“!!!”见沈越形容镇定,寻壑凑近了质问:“沈越你告诉我,这少年和重阳有什么渊源,为了他重阳竟当面撇清和我的关系!”
“我只是猜啊,”沈越卖了个关子,见寻壑抓耳挠腮了,才悠然揭秘,“我儿喜欢男孩。”
“!!!”寻壑猛地撑起身子要爬起来,可惜踩滑一块瓦,若非沈越揪着,差点儿摔下去。不过到底弄出了动静,沈越忙躺倒拿身体堵住屋顶缺口。
屋内俩小孩双双看向房顶,许久不见其他动静,勉斋便对重阳解释:“附近野猫多,没事的。”
沈越松一口气,起身拉着寻壑趴回原处,低声斥道:“你疯啦,作什么突然跳起来?!”
寻壑眉头仍旧拧紧了,忧心忡忡地说:“你不着急?不下去劝劝?!”
沈越不屑道:“劝什么?我一句玩笑而已,足以惹你这么大反应?!再说,现在重阳不过找要好的同窗会会,你就杯弓蛇影恨不得当面拆散,叫他今后怎么做人!”
沈越说得不无道理,寻壑被噎住,久久才接上话:“你清楚的,断袖之路不好走,可以的话,我希望重阳是个正常的男孩儿。”
沈越只捕捉到重点:“你的意思是我俩在一起就不正常了?!属猪还真让你长了颗猪脑袋,要我解释多少遍你才明白……”
沈越还没骂完,就被寻壑一把捂死了嘴。
重阳咬一口米糕,含糊着说:“勉斋哥哥,我好像听到附近有人在吵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