寻壑抱够了,才在沈越颈间蹭蹭,哑着嗓子问:“赵监工找我研究织法,是爷的安排吧?你见我做什么都沉浸不到其中,所以又放我回去了。”
“胡……胡说,人家赵监工知道你厉害才找上你的。”
寻壑放开沈越,细长眼儿眯起:“嗯哼?是谁说要坦诚相待的?”
沈越只得灰溜溜投降:“是是是,但不能说这是我的安排,毕竟,赵监工也不是任人摆布的货色,对吧。你要没能耐,他会把这么重要的任务jiāo给你?”
“净会说好话唬我!”寻壑在沈越胸前轻落下一拳,继而又黏回去,“爷,你对我太好了,好到……”好到,生怕他哪天翻脸,再来一次抛弃,那寻壑宁愿从未得到。
然而寻壑脸庞埋在沈越颈间,沈越看不见他神情,便兀自追问:“好到什么?”
“不说了。”寻壑收拾情绪,恢复寡淡。
沈越这回不依不饶,定要讨颗糖吃:“不行,看在我通宵陪你的份上,怎么也得说两句甜言蜜语哄哄我!”
一腔柔情就这么被沈越一口气chuī凉了,寻壑翻个白眼,一把将沈越推挤到墙上,扯开他前襟摸上去:“好到老子今天非把你榨gān不可!”
“??等下!……”沈越尝试着抵住寻壑,却被寻壑呵住:“别再想拿老子身体当借口,老子硬朗着呢!”
“……不是,是咱俩还没吃饭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