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越一记bào栗还没下去,程隐就搓起了巴掌,憨厚讨喜:“那个……我也挺想早日喝上沈爷和公子的喜酒,嘿嘿……”
“滚!”
沈越回到书房,丫鬟告知寻壑送小怜出去了。小怜送寻壑的包裹在桌面安放,沈越好奇,便拆开了看,内有一家常食盒,沈越眼尖,发现食盒压着的的宣纸一角,抽出展开,却见纸面画了十数个圆圈,无一字眼。
“爷?”寻壑回来,见沈越拆了那包裹,莫名慌张,“爷,那是……”
沈越大尾巴láng似的跺着脚观摩信笺:“咱们鲤儿魅力可真大,爱慕者都找上家来咯。”
“爷,你听我说……”
沈越将信笺丢给寻壑:“考考你悟性,看能否参破。”
寻壑捧着信笺如捧烫手山芋,但扫了一眼,也被信上如哑谜般的众多圈圈给蒙住了:“这是……”
沈越抬起一臂,揽住寻壑脖颈,在他耳边chuī气道:“没看明白?”
热气如烫舌,在寻壑耳边逡巡,激得寻壑毛骨悚然。
“那爷给你参谋参谋。这个小怜有才啊,使了朱淑真《圈儿词》的典故,我给你念念噢:相思欲寄无从寄,画个圈儿替。话在圈儿外,心在圈儿里。单圈儿是我,双圈儿是你。你心中有我,我心中有你……”
听了个开头,寻壑就直嚷嚷‘够了够了’。寻壑越是着急堪比热锅蚂蚁,沈越就越发兴致盎然,到最后朗诵声可谓余音绕梁。寻壑无法,壮士一去不复还,倾身堵上沈越的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