游酒攥着水杯没吭声,只是苦笑。
这让他怎么解释是好?
他跟施言仔仔细细把舜钦的特异功能解释了几遍,再三qiáng调那个人是异能者首领假冒而不是他本人后,误会得到消除,心结解开的教授确实很是主动了一阵。他会尝试的拉拉他手,鼓起勇气从身后抱住他,也会接受他凑过去落在脸颊或唇瓣的亲吻。
甚至两个人搬到一间房,睡上一张chuáng,也是教授主动提出的。
他提出来的时候满脸通红,声音又小又低,游酒几乎怀疑是自己欲求不满出现了幻听。
但是教授言出必行,真的把自己的被褥和简单的生活用品,从隔壁房间搬到了游酒房里——游酒立马沸腾了,他错觉下一秒就能修成正果,直登仙境。
然而事实证明他太天真了。这个世界从看到,到真正吃到之间,永远隔着一段漫长得叫人抓狂的距离。
只要他在chuáng上,稍稍碰到教授,施言立刻就像一个煮透了的虾子般紧张得蜷缩成一团,全身僵硬,脸色苍白,直勾勾的瞪着他。游酒觉着自己还没怎样,施言怕是就要心肌梗塞晕厥过去。
他又不是霸王硬上弓的禽shòu,这特么怎么下得了手。
就算是施言豁了出去,视死如归的僵硬在那里等他动作,游酒只要凑近他,就能感觉到他浑身颤抖得厉害,嘴唇咬得眼见要渗血。男人只好对天长叹口气,自己默默的起身,下chuáng,黑灯瞎火的摸进洗手间,满脸郁卒的自力更生解决难题。
——归根结底,那一关到底还是没能迈过去。也不知长夜漫漫,何时才有得道飞升的一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