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眼泪又流了下来,他们恐怕早已凶多吉少了。
徐赋没眼力见地插了一句,“你二叔呢,怎么没听你提过他。”
贺云白了他一眼,带着哭腔道:“那是我爹。”
虽然才知道不是亲生的,但这些年的教养,不是说忘就能忘的,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的时候,他并没有感到任何惊喜,充斥内心的全部都是对那帮人的恨。
“你怎么又哭了。”
“才没有,”贺云抹了一把眼角,“你看错了。”
徐赋笑声嘟囔道:“弄得跟我欺负了你一样。”
“不理你了。”贺云头也不回进了屋,一直到晚饭时间都没出来。
徐赋敲了敲他的门,没得到回应,再敲,还是没声音,心想,坏了,人不会跑了吧,难道他这段时间都是装的?来不及细想,徐赋撞开了他房间的门。
门没落拴,徐赋冲进去的力气又大,直接撞到了桌子,上面的茶具几里桄榔碎了一地,也惊醒了睡梦中的人。
床上的贺云腾的一声坐起来,茫然地看看门口,又看看扶着桌子的人,“吓死我了,徐大夫你怎么……怎么弄成这样了?”
徐赋也把自己吓得心惊肉跳,留下一句,“吃饭了。”仓皇而出。
那天晚上贺云是自己一个人吃的饭,地上的狼藉也是他自己收拾的,徐赋一直在房间里没出来。
萧行衍认命地每天喝着徐赋给他开的药,墨染那边也传来消息,贺云的事是五皇子做的。
萧启最近雇了不少人在找他,墨染他们二话不说就把人杀了,现在萧启那里一团糟,急的团团转,整天疑神疑鬼,好几次在萧浔面前失态。
在外人眼里宁小王爷和武安侯、叶世子他们有意疏远,实际上嘛,只有他们自己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