寒昭心中一紧,按住石头游了下去,夹住知非双腋,把他拖了上来。
宴白流探了探知非的脉,很是虚弱,扭头问他:“能治吗?”
寒昭道:“也许可以。”
宴白流眸光一闪,问他:“怎么个办法?”
“给他输入灵力就是了。”寒昭说,“你同我一起。”
宴白流犹疑了一瞬,道:“寒昭,我现在怕是不行……”
“怎么?”
“我的灵力被禁锢住了。”宴白流叹气,“其实就是因为去chūn风度那里拿登记名单的原因啦,她一定要我‘给出诚意’才行。于是我就……”
寒昭拧着眉看着他。
“宴白流”在他这冷冰冰甚至有些瘆人的目光中感觉到发毛,不由得搓了搓手臂,问他:“寒昭,怎么了?这么看着我?”
寒昭凝视他好一阵,才收回视线,不咸不淡地说了句:“无事,你好好休息。”
“宴白流”道,“那你一个人能行吗?”
寒昭:“嗯。”
说罢,两只手将知非架起来让他盘膝坐下,自己则坐于知非身后,闭上了双眼,两手按在知非背上。
“宴白流”看了看,眸光中闪过一丝幽暗。
寒昭实实在在地在为知非输送灵力。只是他在这时发现知非的身体犹如无底dòng,不论输送了多少灵力都等于空耗,完全没有令他这样虚弱的身体有所起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