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泽稷拿着自己的那个泥人,左看右看,越看越觉得有意思。
“这个我要拿回家给父皇看。”他笑着对付景琋说道。
付景琋让跟着身边扮书童小内侍去买了两个盒子回来,小心翼翼地放了进去。这玩意不结实,摔了还有些有些不吉利。
两个人又接着溜达,江泽稷看见有卖风筝的,说:“你要不要给阿鸾买一个?”
付景琋点点头,说:“多亏有你提醒,我已经是忘了。阿鸾没能跟着出来,估计已经不高兴了,要是不再给她带点玩意回去,估计小姑娘要闹了。”
朱雀大街极其繁华,什么都有,付景琋江泽稷一路走过来,几乎把两边的商铺都买遍了。其实宫里什么没有,只不过图个新鲜罢了。
两个人走到醉福楼,正好晌午,也是有些饿了。付景琋让人报了名号,直接进了包间。靠街边的位置,正好能看到街景。
“外面真好玩。”江泽稷说道。
付景琋听了这话,不禁好笑,这北朝皇帝是真不打算让整个嫡子继位,给他养的如此单纯,怕不是免得以后犯忌讳。
南方菜不同于北地,江泽稷倒是喜欢,尤其酒酿鸭子,一点都不腻,吃着吃着,江泽稷就有些醉了。
付景琋见他脸红,才想起来这位酒量极差,可惜,已经晚了,江泽稷还是吃醉了。他赶忙让内侍叫人把马车驶到醉福楼,这才搀着他走了出去。
以后可不能让他吃酒了,付景琋暗想。
江泽稷真是醉了,上了车就靠在付景琋肩膀上睡着了。付景琋侧着头,正好看见他的侧脸。
江泽稷皮肤极白,鼻梁又高又直,睫毛很长,阳光she过来,在脸上投出一道yīn影。江泽稷轮廓极深,却因为面上还有些婴儿肥,倒是中和了一些硬朗的感觉。、
一路上,蛮蛮一动都不敢动,到了安礼门的时候,他觉得后背都僵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