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身子虽然半点也不敢动,可却因为疼痛而剧烈地颤抖起来,这会儿那金环倒不是事了,因为那个部位已经疼得蔫了下去。

关隽臣却不为所动,他拿过一旁的枕头垫在晏春熙身下,少年挺翘的臀瓣登时更直白地暴露在他眼前,他手腕微动,又是一连串的五鞭子毫不求情地打了下来。

五鞭各个都响亮地落在臀肉最饱满的部位,但却一鞭也没打出血,只是泛起了五道浅浅的红痕。

晏春熙本来吓得眼睛都睁圆了,可偏偏这五鞭却……却除了之前的抽痛之外,更多的是种酥酥麻麻的奇怪滋味,一路漫到了尾椎上。

关隽臣饶有兴致地摸了摸晏春熙被打得烫烫的屁股,右手一动,却是很轻地一鞭在臀间小穴周围旋了一圈儿,这次连半点红印都没留下来。

晏春熙分明觉得自己是怕的,毕竟是那么脆弱的部位被打了一下,可脚趾却难堪地蜷缩起来,不知怎的喉间就咕哝出了一声又软又甜的呻吟,连身子也像动了春情的猫儿一样在床榻上难耐地摩擦起来。

其实关隽臣少时入伍,然而拿手的兵器不是刀剑也不是枪,而是一根游龙长鞭。

他专精一道,腕力不仅强,而且准。

既有一鞭打碎青砖的力道,也有三米内鞭尖拈落叶的巧劲。

如今闲赋在府,没了上阵杀敌的功用,但在床笫间用起来,却依旧得心应手,论用鞭子摆弄人的功夫,没人比他更厉害。

要打得疼还是打得爽,疼三分还是疼七分,伤是一天消还是三天消,对于他来说闭着眼睛都能打得稳稳准准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