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湛偏过头去同他咬耳朵，轻声道：“我从不翻阅艳情小说，其实还有一个缘由。”

绵绵在黑暗中看他，老实巴jiāo地问道：“什么？”

云湛在他面颊上轻啄了一口：“绵绵生得比艳情本子里写得还要好。”

绵绵当真是雪肤细腰长腿，含水多情眉眼。有妖穿衣为御寒，有妖为遮羞避丑，而绵绵属于不穿衣裳比穿衣裳还好看的小妖jīng，皮相就是天生适合被娇养的。性子又纯真温顺，从来不会抗拒，顶多就是喊几声“哥哥”求饶。

云湛之前并不觉得，回蓬莱山问仙籍的那几日，他脑海里偶尔浮现绵绵的脸和昏暗里莹白的躯体，长久不得清净。他时常不得不感叹，绵绵生得很好。

那个生得太好的小妖jīng，还有他曾不屑一顾的情欲，都在时时在引诱他。成仙算得了什么，他连成仙的心思都散了。他知道是色令智昏，却还是忍不住沉沦了下去。

绵绵仰头呵出一口热气，挺直了腰身，看向透进光亮的糊纸的窗。他听着窗外细微的声响，喘息着说道：“二哥，外面好像下雪了。”

云湛掐着他的腰身，没听清，轻轻“嗯”了声。

绵绵的背脊上满是薄汗。他俯身下来，声音仍是断断续续的：“是今年的初雪……”

云湛压下绵绵，与他唇齿纠缠，将他未说出口的话全部吞入腹中。

第三十四章 求亲

初雪来时，白了小秋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