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潋没忍住,悄悄拉着他又亲了亲。

……

后来阿英又上门找过阿潋一次。她说她再给阿潋一次机会,如果阿潋真心实意地跟她道歉,她就既往不咎。

阿潋困得要命,实在没jīng力搭理她,任她在那儿嘚吧嘚吧说了半个时辰。阿潋听着听着就靠在了椅背上,歪着头昏睡了过去。

阿英正说到兴致浓烈的时候,看到阿潋这副样子就来气,肥手一把扯过他的衣襟:“你有没有在听……”

这一扯把阿潋的衣襟扯开了些,她发现他的身上居然有吻痕!阿英气得全身发抖,她用颤抖的手指着阿潋:“好啊,果然你在外面是有了相好!难怪对我爱搭不理的!那个狐狸jīng是谁!”

阿潋清醒过来,看到身上的痕迹,立刻把衣襟遮了个严实。

阿英对他破口大骂,随即说要找他叔父理论。

阿潋托着脸有气无力地说:“你去吧。只要你愿意,你嫁给我叔父都行。”说罢打了个哈欠,把阿英气个半死,摔门而去。

阿英撂下狠话,说这辈子都不要想挽回她的心意。

阿潋也没在意。他早就听说了,阿英前几天又去给云大夫献殷勤,又被冷若冰霜地拒了。他猜想,阿英是觉得打动不了云湛,又决定回来找他了。

谁知道她倾慕的男人昨晚还跟他鬼混呢?而且好像爱他爱得死去活来,不能自拔。

阿潋晚上特意找云湛求证了一下。

云湛抱着他,让他坐在自己腿上:“你这用词很恰当,可不就是死去活来,不能自拔嘛。”

阿潋觉得太解气了,一高兴又跟他鬼混了一晚。

阿潋一觉睡到清晨,他惺忪地坐了好一阵,然后把云湛给摇醒了。

“我梦见阿英骂我们狗男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