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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我。”若雪这时候也不装蒜了,人为刀俎,我为鱼肉, 再装就没意思了。

“夫君跟你有什么深仇大恨, 你要这么置他与死地。”县令夫人牙齿咬得咯咯—作响,眼里充斥着一股无法遏制的怒火。

若雪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话一样,笑得是花枝招展的。

“这年头还有这么单纯的官家夫人吗,非得要有深仇大恨才能下手吗?”

“你想用他的身份做什么?”若无深仇大恨, 却邪气附体在他身上, 定是他的身份能帮助许多。

若雪不屑的看着他们,道:“你们凭什么认为我会告诉你们。”

又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, 若雪张狂的笑了几声:“动刑什么都没用的,因为我根本说不出来。”

花畔也不废话了,拿着那个装活物的储物戒,把若雪装了进去。

那个储物袋除了灵力稀薄,空气有些闷热以外,一切都还好。

若雪说根本说不出来的时候,花畔就知道了,被下了禁制,定是那个她背后那个人做的。这种禁制专门为了保密,不仅不能说,而且就算有人试图搜魂,也会瞬间自爆。

所幸花畔也不废话了,到时带到汴京把能问的问一通再说。

但是这种事就没有必要让县令他们知道了,知道了后只是平添惶恐。

“这”县令大人目瞪口呆的看着花畔,她把若雪装走了,那他们怎么交代。

临渊掏出了个木偶,在上面布上了一段禁制。

那木偶就变成了若雪的样子,还偏偏然对着县令大人行了个礼。

县令夫人先是一惊,然后凑上前去,摸了摸。那木偶也只是保持着微笑的表情,一动不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