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也对了,临渊还是毫无反应,只是悄悄的挡在了花畔面前。
看到临渊绷紧的脊椎,花畔觉得气氛一下子凝重了起来。
“尔等上前接受审判。”
阎罗王又拍了拍惊木,牛头马面嘻嘻嘻的笑了,带着些垂涎的目光看着他们,好像他们是一块肉。
“瞎猫碰上死耗子而已,你没有资格审判我,谁都没有。”除了我的花,花畔在心里默默补充。
“冥顽不灵!”阎罗王气急败坏地大吼一声。
临渊摆好了架势,拿出了他的剑。
剑出就带着一股势如破竹的霜寒气势,一下子这个阎王殿的阴气都散了些。
临渊推了推花畔:“快走。”
他是一个法修,但是他最厉害的是剑,师傅出门前还给她塞了不少法宝,实在不行也只能同归于尽了。
而花畔不同,内心里一种从未有的责任感让他不能接受她陪自己赴死。
还有那些零碎的记忆,临渊只想要她活着,就像从前一样。
临渊的脑子里霎时闪过很多碎片,瞬间就被抛之脑后。
比起那些无法探寻的记忆来说,更重要的是眼前这个困难。
花畔一个酿跄,似乎是没想到临渊会把她推出去,她拒绝了出去的机会。
她是不会走的,现在还处于金丹期的临渊一个人肯定无法面对那个元婴中期的邪魔。
临渊出手越发凌厉,嘴角抿成了一条直线,目光如炬,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气势。
然而若是一个大阶段等级那么容易跨越的话,世间之人恐怕修真者也是多如狗,而不是万中挑一。
而他这个年龄能到元婴的,要么就是丹药或者特殊手段堆上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