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叹是生不逢时,那些女鬼们似乎觉得迟些去投胎都无碍了。
“我还以为是谁在这伤春悲月的呢?怎么,不去陪花畔玩了?”判官调笑着,充满了好奇。
临渊跟花畔不是一直都孟不离焦焦不离孟的腻歪着,就像个连体婴儿似的,今天居然分开了。
“她、把我赶出来了。”临渊的眼神带着些许不解,迷茫,甚至还有些委屈。
“来来来,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?”判官眼神都要发亮了,他那心被满满的、强大的求知欲占领了,痒的厉害。
临渊随手布了个结界,一五一十和判官说了。
判官下巴都掉了下来,不是吧——
“你这情商也太低了。”判官复杂的眼神望向临渊,颇有些恨铁不成钢。
“你说。”临渊正襟危坐,眼神专注,就好像学堂里求学的学子一般。
判官的眼神在四周发散着,“也就是说是因为恶主的婚事?小花畔才不理你?”
“嗯。”临渊应了句,带着些期许的目光瞧向判官。
判官那娃娃脸摸了摸下巴,猜想着应该不仅仅是这个了。
花畔所烦的理由应该是那个——
然而他们却不能开口。
判官想着,贼兮兮地塞给他一个包裹,并暗示道:“你看完这里面的东西,去找小花畔,她就不会生气了。”
临渊一眼就能看出那密封严实的包裹里,有一本写着秘术的书。
那封面倒是简洁大方的,却看不出什么内容。
临渊挑了挑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