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岛上的女人还有吗?”艰难的调整坐姿,艾玛,太难受了。
“好像没了”剩下几个人也不舒服,口gān舌燥的,监控器里的女人已经睡着了——盖的严严实实的,啥也看不到,只是脸上还带着笑,看的众人直妒忌。
而那个起身去清洗的家伙,更是得瑟的chui着口哨,那脸上的舒慡刺激的众人恨不得随手找点啥败火。
想看是吗,让你们看个够!那啥不满的感觉,不好受吧,岛上可用的资源今晚都占着,这些混蛋活该尝尝这种痛苦的感觉,于海想到这,更加神清气慡。
还别说,媳妇一开导,还真有点禁忌的小快乐,竟然也达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。
不止是身体上的,俩人的心好像离的更近了,换个角度看世界,风景大不同。
海gui愤恨的啃了一大口ji腿,“专家,为什么这女的在梦里也靠着他,还把头枕在他的手臂上?他俩是不是有问题,要不咱去拉她出来轮了,然后把海huáng蜂毙了行吗?”
这句纯属羡慕嫉妒恨的心里随便胡诌,这里面所有人都知道这是不可能的。
“这问题不用专家,我作为资深御女无数的解答你,女人对征服身体的男人总是带着一份不自觉的沉浮,这么说对你来说比较复杂,简而言之,做舒服了就听话了,不信你也拽一个试试”一个喽啰随口答道,其他人哄堂大笑。
海gui愤怒的仰头使劲的灌了口酒,拓麻的一个小时,一个小时,我呸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