幻娘想回嘴,被方姨娘按住。
陆宣义抬头说:母亲,这不干妹妹的事。孩儿是觉得您不用多出去刻意交际。您以后的诰命,都在孩儿身上。不是您攀附那些官家太太奶奶能得的。
陈氏哭的更厉害了,直嚷嚷两个小孽障不懂她良苦用心。
最后一家人哭成一团,陈氏拍板说:既然是那边大太太可能要下药害我,那我便不吃那边的东西,每天早上出去都叫金枝金朵把一天的食水带上。
幻娘仍有些不安心,轻轻地撩拨起琴弦。
她那一世是在安静养腿伤,只知道未来的一些关键节点点。并不知道许多细节,也不知道未来会如何?
琴声止。
樁儿,明天早上你去外院问问大夫,我这腿一个月时间能不能下地走路?她想如果可以,自己还是得亲自到寿宴上看着。
住进了绘香园,有了陆家仆人伺候,李令琦倒是少了许多杂事,他与师父一道做完膏药,就在小院里打拳。
秦神医就坐在搬了把太师椅指点他。
一套拳打完花了大半个时辰。
秦神医捋着胡须说:不错,我也算后继有人。再等两三年,你真正将这套拳练至最高层,全身可百毒不侵。以后回那污秽地方,也不怕再被人毒害。
李令琦抱拳道:都是师父教导有方。
嗯嗯,为师去睡了,你也早些休息。
李令琦站在原地,又继续练师父刚刚指导的错处。
风里传来丝丝琴音,带着无尽沉郁幽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