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半遮半掩,小露一角的视角,比直白的露,更惹人遐思。
方寻心里的不安分越发膨胀。
不知道他是太了解她的好恶,故意的;还是,纯粹歪打正着。
方寻:不行了,血槽已空,好想现在就吃掉你。
墨水瓶:别想了,去睡觉吧。
切,真扫兴,到底会不会调情啊?
——我也是。
——回来再收拾你!
这种温柔的勾引,或者霸道的警告,就不能来一句?
总像个一本正经的小老头一样无趣。
等哪天破了你的童子身,一天□□你三遍。
对!
方寻觉得这句警告还挺有威慑力,于是,编辑好发给了程陌。
知道他不会回应她这种“狠话”,方寻丢下手机,睡觉去了。
第二天,是阿颜生日,天公作美,晴空万里,无风无云。
吃过早餐后,全家总动员一起准备午餐。
“把蛋白打成泡沫状,用这个?”方寻举起手里的两个筷子,低头看着碗里还是半流体状的蛋清。
大家都在院里院外忙,她想帮忙,可是,走到哪里都被嫌弃碍手碍脚,只有玲玲欢迎她。
可是,手动把蛋清打成泡沫状,是不是过分了!
玲玲开心的笑起来:“嗯,我来,你在旁边帮我递递东西就好了。”
“哦!”方寻乖乖的退到一旁。
看玲玲迅速熟练的和着蛋清,方寻百无聊赖,一会拿起牛奶看看包装上的日期,一会又好奇的拨弄拨弄白砂糖。
“对了,玲玲,你和我哥是怎么认识的啊?”方寻好奇的问。
玲玲垂目笑起来,爱意从眼角眉梢渗出来,好温柔:“说起这个,还蛮神奇的。”
“是嘛!”方寻立马感兴趣的凑近了些。
玲玲点头:“大学军训的时候,他捡到了我的学生卡。”
以方寻的成长环境,或许不能理解,一张学生卡丢了就丢了,重新办一张也不是什么大事。
但,对当时的毕玲玲而言,那是她接下来两个月的生活费。
玲玲:“他把卡送去了失物招领处,我虽然很想当面感谢他。可是,一直找不到人。”
“后来你们相遇了,你还知道了,他就是捡到你学生卡的人。”方寻满脑子都是浪漫的邂逅,玲玲开个头,她就能猜到尾。
玲玲笑起来,目光闪闪:“嗯,放寒假回家的时候,我在车站把身份证弄丢了,又被他捡到。是不是很神奇。”
她并不是个丢三落四的人,整个大学期间,她就只弄丢过那两次东西,两次都被同一个人捡到。
方寻:“你这哪是丢东西啊,这分明是在放鱼饵钓我哥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