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,他伸手按在了洛秋星的脸上,把他按了下去:“省省心,你搞不到他的。”
只有傻逼才看不出来,夏白渊看着陆昔的眼神到底代表了什么。
可惜,洛秋星就是个傻逼。
成宴举起通讯仪,轻笑了一声:“夏白渊,你比我幸运多了。”
视频上,黑发雌虫怔怔地看着银发雌虫,眼中仿佛有星星划过。
“呸!呸!”洛秋星不服输地坐起来,道:“你是觉得他是亚雌吗?亚雌怎么了?亚雌也可爱呀。我一定要和陆昔做!”
雌虫才有羽翅,亚雌和雄虫都是没有的。
陆昔能以亚雌的身份进入军校,真是不容易呀。
抱着通讯仪,洛秋星笑弯了眼睛。
啊,听说亚雌和雌虫不一样,他们有发情期哩。
他会让陆昔很舒服的,嘿嘿。
————
陆昔打了个喷嚏。
夏白渊看向他:“你被我传染了?”
陆昔揉了揉鼻子:“没有,好像是谁在念我,一定是他们催我去宴会了。”
好像自从他赢了九班的梁黄川以后,班里的同学就对他热情得不像话。
左一口“猛虫”,右一口“牛逼”,把他吹得飘飘欲仙。
陆昔表面上一本正经:“啊,没有啦,是超常发挥,你们过誉了。”
实际上内心:【多来点,我爱听,嘻嘻。】
于是,他理所当然地答应了同学们的邀请,晚上同学们要给陆昔开一场正儿八经的欢迎会。
陆昔看了看时间,该出发了。
他批好外套,坐在玄关处穿靴子。
军校的靴子也是配套的,这双靴子由上好的皮制成,鞋带一路绑到最顶,保暖效果极好,就是穿的时候有些不方便。
他和鞋带耐心地搏斗了十分钟,才终于弄好。
正想离开,他一转头却看见夏白渊趴在桌子边,整张脸都埋进了臂弯里。
陆昔心里一紧,顾不得脱靴子就跑了回去,在地上留下一串脚印。
他关切地看着夏白渊:“你感冒又严重了吗?”
夏白渊没有动。
陆昔整个人都方了。
感冒加重=高烧=脑膜炎=死亡。
警钟大鸣!
“夏白渊?夏白渊?”
他着急地将手伸入夏白渊的臂弯中,托着他的脸,轻轻地抬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