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知道的。”江叶晴像是在说给他听,又像是在说给自己听,“我告诉过你。”
“他会和我一起走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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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近谢忱星总容易发呆。
齐臻都快习惯了上课时没事戳他两下,提醒他回神,还私下问过容诉,是不是两人闹脾气了。
容诉怎么会舍得和他闹脾气,沉默着摇了摇头。
但是谢忱星学习的状态却一天比一天好,从英语单词词组重默的名单里再也没有了他的名字,到向老师恨铁不成钢的数学基础题再也没有错过。
容诉甚至去问过江叶晴,江叶晴笑了笑,并没有给他一个准确的回复,只是道:“容诉,已经五月份了。”
五月份了,所以怎么了呢?
“五、五月份……哼嗯——不、不要了呜呜……”
谢忱星跨坐在容诉身上,被操得嗯嗯啊啊地说不出话来。
他眼尾一片晕红,手臂撑在容诉坚硬的腹肌上,却被顶得浑身都在颤栗,臂弯一软就栽进了容诉的怀里。容诉伸手捏着他的下巴咬他的嘴唇,下身毫无温柔可言地往小穴里撞。
可怜谢忱星身前的小家伙,顶端噗嗤噗嗤地吐着浊液,在容诉的大力挞伐之下摇头晃脑地甩着,淫荡靡乱如斯。
容诉对着他向来是温柔的,也舍不得凶他,唯一能逼迫他的时候,就只有在床上。
他翻身把谢忱星压在了身下,皱着眉头把自己尽数拔了出来,又带着浓重的浊气鲁莽地冲了进去。娇软的小穴吃力地吞咬着他狰狞的紫红色性器,颤颤巍巍地流了一汪又一汪的淫水,在两人腻滑的下体间被干得唧唧作响。
容诉被他绞得止不住地粗喘:“江叶晴和你说了什么?嗯,宝贝?”他的声音喑哑又该死地性感,谢忱星从耳根一路酥麻到了腰间。
他红着眼睛费力地抬起头去吻容诉的嘴角:“不要提她……容诉,操我,不要说她。”
容诉抿着唇,埋头一言不发地狠命干他。
当容诉一路把他从床上操到洗漱台上、又操到浴缸里的时候,谢忱星已经连胳膊都抬不动了。
他默默地看着容诉帮他清理身体,忽然小声问道:“容诉,你想过高考的事吗?”
然后也不等容诉回答,自言自语道:“我可能没有办法和你上一所大学,我太没用了。”
“但是我不要你来迁就我,我会很努力地和你去同一座城市。”
“不过好像也来不及了……”
“谢忱星!”容诉皱着眉,语气难得的有些烦躁,“你到底怎么了?”
“我都快不认识你了。”
他喜欢上的谢忱星,明亮而又肆意,像是一只骄傲的猫,对不屑的人毫不留情地亮出尖锐的爪钩,却又会向心尖尖上的人坦露出软软的毛肚皮。
可是喜欢就是会让人患得患失啊,更何况他们之间的差距那么大,大到谢忱星害怕。
谢忱星愣愣地看着容诉。
容诉像是意识到自己的语气太过分了,俯身抱起了谢忱星,打开花洒冲刷着两人身上的泡沫。他揉了揉谢忱星的后脑,又软下了语气:“星星,你在怕什么,告诉我,好不好?”
“是在害怕不能考上大学吗?可是还有一年的时间,你已经越来越好了,我们来得及的。”
真的还有一年吗?
谢忱星靠在他怀里,两人赤裸着紧紧相依。
浴室里浮起了蒸腾的雾气,白茫茫地绕在两人身边。明明是那么地温暖,谢忱星却不自觉地打了个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