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团子眨了眨眼睛，黑亮的眼珠水光潋滟的颤抖着，粉嘟嘟的小脸蛋上似乎写满了认真，“爸爸，你是好人，还是坏人呀？”

噗——

助理在心里笑疯。

肩膀都在隐隐的颤抖着，以至于双手都快要握不住方向盘。

我的妈呀小可爱，你爸爸可是一百年难得一遇的超级大反派，你竟然在问一个百年祸害是好人还是坏人，真是……

单蠢又天真。

呆萌又勇敢。

傅霖渊深切的眸光，深深的盯着小团子。

他一向不啻于别人对自己的任何评价，但是现在……

心里竟然有些紧张。

他抚摸小团子的小脑袋瓜的手都不动了。

傅霖渊轻轻咳嗽一声，反问道，“你呢？你想要一个好人爸爸，还是坏人爸爸？”

小团子软糯糯的小奶音有点伤感，“柚柚想要一个好爸爸哇，因为坏人爸爸最后会……会遭到报应，会尸骨无存，会……会离开柚柚，哇——”

只要一想到这个可能性，小团子就忍不住悲从中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