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言耐心道:“您不用担心,大家都回来了, 最多只是轻伤。”
他看了一眼旁边的黑瘦少年, “这就是阿五筒吧?好好照顾你奶奶,这次可不能乱跑了。”
老太太回头, “五筒啊,快过来谢谢薄将军,多亏这半年有他在, 咱们才能回到岛上, 你才能有命回来啊, 快过来磕头。”
那少年并不多话,噗通跪下来就是三个响头。
薄言上前搀扶,“客气了,不用这样。”
老太太拦着,“让他磕!自己贪玩好跑被人掳走,烧伤了嗓子是他活该,能回来是你的功劳不是他命大!好好磕。”
薄言:“他烧坏了嗓子?”
老太太不以为意,“不打紧,我摸着身上没受伤,不耽误讨媳妇。”
薄言笑了笑,“说得也是。”
回到营地,一众将领围在桌前。
程之意正指着一块地图,“……咱们刚刚赢过一场,他们绝对想不到晚上咱们还能再来,他们不是刚到一船火炮三船粮草?就停在吱吱岛,这儿。”
另一位副将道:“将军是想火烧吱吱岛?”
程之意:“没错。”
副将:“好啊!正好今天晚上西北风,只要点上火,片刻就可烧他个一干二净,将这些矮寇彻底赶回瀛洲去!”
程之意正要继续,余光留意到门口,放下筷子,“薄言?你回来得正好,快来快来,我们正说着夜袭吱吱岛的事。”
薄言:“你都不问我这一战情况如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