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过,朕方才说的赏赐确有其事,你是太子自然和他们不一样,朕可允你一个条件,你想要什么,朕都可以给你。”
薄言:“敢问陛下,什么赏赐都行吗?”
薄承干点头,“什么都行,只要朕有都可以给你,包括皇位。”
此言一出,各桌上的气氛都有些凝滞。
薄言引身行礼,“我没有什么想要,相反,却有一物不想要。”
薄承干微微后仰,“哦?是什么?”
“太子之位。”
“啪嗒——”
有人的杯盏从案上摔落。
薄承干凝睇他半晌,“你此话当真?”
薄言:“陛下,我的为人您再清楚不过,既无为君的才能,也无为政的本事,和敬元敬启敬呈敬行几个相比,实在相形见绌,太子之衔,于我而言实在是负担,若陛下当真体恤我,便放我出宫,做个平民再好不过。”
薄承干:“你是要朕废了你?”
薄言:“是。”
薄承干沉思片刻,有些为难,“古往今来,被废的太子无不是犯下滔天的罪过,你不仅无过,还御敌有功,若朕就此废了你,岂不是落得个昏聩的罪名?”
程之意紧了紧指节。
薄言:“薄言并无此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