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言:“你看,这不没事?”
谢灵均懒得看他,“到底怎么回事?这不是龙鳞剑吗?”
薄言:“我的龙鳞,只要我不运功,满四十九天之后它自己就会脱落,不会有大碍,反而可以洗经伐髓,有利于修行。”
谢灵均:“……也就说,这四十九天我的小命随时攥在你手里?”
薄言点点头,“也可以这么说。”
谢灵均咬牙攥拳,“你!”
一动气,越发痛苦,开个口他便捂着伤口偃旗息鼓。
良久,谢灵均没好气问道:“不能拔,至少能隐匿了?这样出去我有何颜面?”
“这个可以。”
薄言抬手,银光锃亮的黑剑便从他胸口消失。
谢灵均平复片刻,视线在屋里扫了一圈。
薄言看出他的意图,“她以为你死了,跑了,箫剑星也跟着跑了。”
谢灵均闻言收回视线,盯着帐顶很久没有出声,脸上看不出喜怒,只有麻木。
薄言又啃了一口,说得有些含混不清,“若还是放不下,便去吧。”
情之一事,他虽然不懂,却也知道难熬,比之胸口的剑伤更甚。
未料,谢灵均却轻轻摇头,“如此也好。”
“一如我之前所言,以别有用心开始的缘分,结不出好果子。我当初给她当头一棒,现在她还我致命一击,她既然要的是公平,如此也算是扯平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