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听我慢慢道来,最近,我总是将新逸想公司同鼎承邺联系在一起,诸位有所不知,最近这段时间,梁渥叔梁总的心态相当差劲,已出现抑郁症的苗头了。”夏晓数笑着回应道。
“抑郁症?!不至于吧?在你的帮助下,新逸想不是发展得挺不错的吗?”方阅兰不解地问道。
“梁总那人吧,看钱看得太重,在他直接影响下,整个新逸想公司的企业文化多有不谐之处,如果公司效益良好或者还算差强人意,整个公司看着正正常常的,一切如旧。不过,一旦公司因种种原因陷入低谷,包括梁总本人在内,公司上下很难从困境当中冲决而出、东山再起。”夏晓数郑重其事地解释了一番。
“你的意思是新逸想公司内部缺乏某种凝聚力?公司上下缺乏那种坚韧不拔、百折不挠的企业精神?”姜思泳随口问道。
“对!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,从梁总本人至下,大部分员工都钻钱眼儿里出不来了,一旦公司严重遇挫,很难咸鱼翻身的。鼎承邺这边相对好一些,最起码,人家的企业文化当中蕴含精益求精、尽善尽美的工匠精神,不过,即便如此,鼎承邺的企业文化还是显得有些单薄,失于简单,公司上下不遇大事还好,一旦撞上类似始仲公司那种级别的商业巨舰,鼎承邺恐怕只有就此覆灭一条路了。”夏晓数十分耐心地解释了老半天。
夏晓数心里清楚,“新逸想”、“鼎承邺”面临的企业文化困境同样适用于“妙微”公司,眼下,“妙微”公司上上下下也没几个成员,公司规模小而又小,业务也相当单一,许多矛盾都没有呈现的机会。
等公司将来发展壮大了,麻烦事儿自然也就接踵而至了。
夏晓数这也算是给眼前三位同事打打“预防针”了。
“听你这么一说,我好象明白点儿了,就说下午咱们上车间宣布任命这事儿吧,感觉郑总对手底下的老员工并无多少感情,冷冰冰的,员工们有用了,多给点儿资金;一旦无法跟上公司的发展节奏,就将其打入冷宫式的车间,任其自生自灭,甚至就此分流、辞退,事后想想,多么令人心寒啊!”谭悦诚好象也意识到什么似的。
原先还觉着郑总够牛的,往那儿一站,不怒自威,有派儿!
谭悦诚甚至心生刻意模仿之心。
听夏晓数这么一引导,谭悦诚渐渐觉着自己还是活得有些浅薄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