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书仇虽然没了修为，但也能察觉到一股熟悉又让他颤栗的气息。

那是曾经与他有肉体相融，灵魂神交的熟悉气息。

待他转眸看去的时候，恰好与第五倾寒的幽眸碰撞在一起。

“沈哥哥...好久不见！“

第五倾寒唇角勾起的弧度却不达眼底。

那抹笑意像是从冰窟里捞出来的，阴冷得令人脊背发寒，眼底翻涌的癫狂几乎要破体而出。

她周身的气息如实质般扩散开来，方圆百里的云州城突然陷入死寂。

空气中的尘埃都凝固成霜，第五书双攥紧腰间长剑，剑穗无风自动，寒意顺着脊椎爬上后颈。

“姐姐，你当真以为...”第五倾寒慢悠悠开口，尾音拖着毒蛇吐信般的嘶鸣，“我舍不得杀你？”

第五书双闻言，周身的气息也第一次对她这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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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书仇虽然没了修为，但也能察觉到一股熟悉又让他颤栗的气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