妙真师太转身,走到蔡宜菲面前,轻轻握住她的手。师太的手有些粗糙,却很温暖,那温度从手掌传到蔡宜菲的心底。“孩子,从哪里跌倒就从哪里站起来。你有手有脚,有聪慧的头脑,只要你愿意,你可以重新开始。”
蔡宜菲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,她哽咽着说:“师太,我真的可以吗?我害怕再次受到伤害。”
妙真师太微笑着点点头:“当然可以。你可以试着重新开始,你会找到自己的价值。”
蔡宜菲缓缓站起身子,仿佛从妙真师太的话语中汲取了力量。“师太,谢谢您的开导,我想我知道该怎么做了。”
蔡宜菲走出禅房,阳光洒在她的身上,她深吸一口气。寺中的小沙弥阿念正提着水桶走过,看到蔡宜菲,笑着说:“宜菲,看您今天似乎不一样了。”
蔡宜菲回以一个灿烂的笑容:“阿念小师父,我要重新面对我的人生了。”
但是蔡宜菲不敢离开妙音寺,她不知在哪儿可以找到她的寄托,也不知谁还会帮她。
就在这时,蔡宜菲接到初寒妞的电话,可谓绝处逢生,枯木逢春。对于这份工作,她非常珍重,哪怕远离家乡也在所不惜。
院里有动静,是初寒妞回来了,进屋他看到蔡宜菲坐在炕上发愣,就说,“怎么还没睡?”
“回来就精神了,”蔡宜菲说,“想起在妙音寺的事就睡不着了,那个妙真师太真是个好阿姨,她这几天对我的心灵起到了抚慰作用,使我放弃了要一生都削发为尼的决心。”
“明早熊哥带你去医院见那个副院长,”初寒妞说,“可能安排你去神经科。”
“我在医院哪个科都干过,”蔡宜菲说,“我们护士都得在各科见习,我能行。”
“不说了,赶快睡觉吧,”初寒妞说,“这炕挺热乎,再不睡该起不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