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,秦恒瞧见她这边有人,便和沈长乐走了过来。
“你就是秦祭酒的小儿子吧?在下是顾六夫人的娘家人,姓徐名堂。”
听闻是顾六爷的岳家亲戚,秦恒便笑着与他见了礼,又说了几句客气话。
徐堂说是来踢毬,秦恒对他就热情了几分。
毕竟没有少年郎不爱蹴鞠。
徐堂笑着邀请他们观看。
“我们球社和临街的球社经常在一起踢毬,京兆尹府中秋要举行蹴鞠赛,我们两队以后可能要代表仁和里一起比赛。”
秦恒笑道:“那和我们仁居里可能做对家呢。”
徐堂看了眼他的体型,笑着问:“你要上场吗?”
秦恒道:“我自然不上的,我只会在旁边叫好。”
秦婉忍不住笑了一声。
秦恒道:“二姐,你嘲笑我,我日后不帮你了。”
秦婉笑道:“我怎么笑你了。”
徐堂含笑对着两姐弟道:“你们是姐弟两个,我家里是兄妹两个,在下有个妹妹和林夫人差不多的年纪,如今在晋王府中,我瞧见你们就想起了我们兄妹,年少时还能在一起玩耍,大了想见都难了。”
秦婉叹道:“的确是,不知道日后恒哥儿长大了我们还能见几回面。”
徐堂惊讶地问:“秦二小姐为何说这样丧气的话,林家就在京城,和祭酒府想必相距不远,要见面还不是抬抬腿的事。人家都说一入侯门深似海,我妹妹入了晋王府,我一个月还是能见上几回的。”
这话戳中了秦婉的心事。
秦婉叹道:“你是男子,惦记妹妹自然能见。可若是你妹妹想见你,想回娘家,只怕就难出晋王府了。”
徐堂闻言,脸色暗了下来,叹气道:“你说的甚是,女子就是有这么多不自由。”
秦恒嚷道:“二姐,我日后经常去看你就是了,虽然我不喜欢林举人的老娘和他的那个表妹,为了你,我也愿意忍一忍的。”
闻得此言,徐堂意味深长地看了眼秦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