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很奇怪。

叶空想。

在落地窗前看着那辆车载着温璨远去,她很长时间都没有动弹。

这会儿已经傍晚了。

城市里华灯初上,她刚刚才和温璨吃火锅回来,这会儿一身的火锅味。

她该去洗澡了。

但直到那辆车消失在视野,她还是没有动。

她在想温璨的反应。

无论如何都不该在听到那些话以后笑出来才对,可他表现得太自然了,完全不像在演,也不像是在强行转移重点。

就好像广播里说的只是与他无关的琐事,他根本毫不在乎,可若真是如此,他就不会让费秘书调广播了。

叶空在落地窗前发了好久的呆,才转身进浴室洗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