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得知后,实在激动,还以为她认识的‘张锦云’是姑姑,故而带了画像过去,让季霄的夫人辨认。
我想着,一个人的骨相是从几岁起就定下来的。
姑姑画这幅画像时,已经十三岁了,即便她丢失了三十多年,如今已成为一个妇人,但样貌上总该有些相似之处。
可谁知季霄的夫人看了画像后,却连连摇头,说她认识的那个张锦云和画像上的人,一点都不像。”
即便张逸衡不说出安小暖,太子妃也会派人去调查。
毕竟他今日是跟着季霄一起回来的,拿了画像后,又跟着季霄一起去了茶楼,最后又去了季霄目前的居住。
这些事情,只要太子妃派人去打听,用不了多久就能打听出来。
因此,张逸衡也就不瞒着了,大大方方说出安小暖来。
张逸衡这番话,有真有假,太子妃听了以后,也是半信半疑。
但张逸衡这个人,素来沉稳且谨慎,她好不容易抓到对方的错处,自然不肯轻易揭过。
这不?
她叹了口气,佯装无奈:“老三啊,你这份心是真的,但擅闯书房重地,拿走你父亲最重要的东西,着实欠缺考虑。
本宫若不知道这件事倒还好说,眼下既知道了,自不能放任不管,否则你父亲又该说本宫纵容你!”
说到这,她看了眼张逸衡手中的画轴:“将画像还回书房后,就在书房门前跪着吧。
什么时候你父亲回来了,原谅了你,你再起来。”
言毕,她再不看张逸衡一眼,转身离开。
张逸衡垂眸,应了声:“是!”
随即,便朝着书房走去。
到了书房,他将画轴归位后,就老老实实跪在书房外。
而这一跪,就跪了一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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