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能是疼痛和紧张让傅朝礼失去了对背后动静的感知,她的目光只能看到身下的贝拉。
只需要杀死她——
只要能杀死她——
手腕被一阵温热圈住,有人抓住了她的手。
熟悉的声音从她耳边传来,让她心惊胆战。
竟然是贝拉的声音,带着一如既往的引诱语气。
“心脏在这里。”
如同鬼魅般恐怖的声音,傅朝礼的手被牵动着,准确地扎到身下那个贝拉的心脏处。
血液几乎是喷涌而出,溅在身下贝拉那因为惊讶而睁大的眼睛上。
傅朝礼突然有些不敢转头了,她的耳边传来一声满意的喟叹,那明明是贝拉的声音。
浑身好像失了力气,几乎要软下来,熟悉的痛觉从她心脏、骨髓处蔓延开来,是无声的钻心剜骨。
她的手被拉起,手心被玻璃碎片划出的伤口正在往外渗着血。
柔软的温热贴过来,贝拉的脸从傅朝礼旁边出现,她原本就艳红的嘴唇因为亲吻了傅朝礼的手掌,而沾上了更加鲜艳的血色。
不知道为何出现的贝拉,引导着傅朝礼杀死了另一个贝拉。
惊惧和恐慌,还有浑身的痛楚让她浑身软下来,只能靠在身后贝拉的怀里。
傅朝礼只需要微微偏头,就能看到身边贝拉扯起的嘴角,那在她看来美艳到可怕的笑脸——
她知道自己跑不掉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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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跑不掉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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