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南诏拥怀王为帝,昭月果然坐不住了。”
冀王府,冀王看着秦仲秋,轻轻的笑了起来:“咱们这第一步,总算是成功了,昭月领兵征讨南诏势必会带走京营的五军营……如此一来,京营精锐便去其一。”
魏王喝着茶,摇头道:“还有江寒,他会乖乖去并州吗?”
冀王道:“当然会!他不仅会去,还会带走一批精锐!想在并州推行摊丁入亩,没有兵,可做不到。”
魏王沉思了起来,倘若真如冀王所说,江寒也离开了洛阳,那么他想要成功的机率便极大!
届时可以调三千营,直接杀掉太子,控制皇帝,逼迫父皇传位于自己,即便江寒或昭月闻迅而来,也已然来不及!
魏王沉吟了片刻,看向冀王,道:“我欲争东宫之位,只能除掉太子,可你,究竟是为了什么?难道,仅仅只是你跟我关系好?”
他们二人,可不是同一位母妃所生。
冀王与太子也没什么仇怨,为何要冒着杀头的风险帮自己杀掉太子?
若是冀王帮助太子,待太子登基为帝,依旧能得到一块好封地。
太子,素有仁德之名。
冀王看着魏王,深深叹了一口气,道:“三弟,你难道还不知道吗?”
“知道什么?”魏王问道。
“三弟,我自小坠马,身患残疾,走路……一瘸一拐的。”
冀王抬起头,叹息道:“父皇不喜欢我,从未多看我一眼……而我的母妃也因此厌弃于我,对我时常打骂!我甚至未曾喝过母妃一口奶,全是吃乳娘的奶长大的!”
冀王的眼睛逐渐涌上了泪水,愤恨道:“为什么母妃和父皇都厌弃我?便因为我是残疾,便因为我腿脚不行吗?可这是我的错吗?这是我愿意的吗?”
“只有三弟,不以我是残疾而厌弃我,自小,陪我一起玩。”
“我不帮你,难道要去帮那个生下来就是太子的秦玉乾吗?!”
魏王见他说得热泪盈眶,俯过身子,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:“二哥,若事成,弟定给二哥一块最为肥沃的封地。”
冀王低下了头,蓄着热泪的眼睛,却飞快的闪过一抹冷厉。
……
【没想到我双更了吧?快夸我勤快。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