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明刚走进主楼,连卧室也没去,不知道裴彧是怎么看出来的,沈知意解释,“这几天在拍夜戏,我就直接住在剧组酒店了。”
做饭阿姨算好时间做好了一桌子菜,裴彧却没胃口,只潦草地动了几下筷子,随后上楼休息。
没多久,女管家带着人进来,在客厅挂了幅装裱好的水墨画。
正是沈知意之前看中的那幅。
她在画前站了一会儿,管家见状便问,“沈小姐喜欢这幅画?”
画幅很大,沈知意站在那里好似置身一片水墨世界,她回头一笑,“喜欢,在画展看的时候就喜欢,没想到还能在这里看到。”
巧合得令人惊喜。
管家了然,原来沈小姐喜欢。
怪不得从来不喜水墨工笔的人会往家里放这个。
今天得空休息,沈知意没有其他行程,欣赏了会儿画后有点无事可做。
管家正巧抱着一叠整齐衣物过来,是用沉香熏过的,“沈小姐,这些衣物麻烦你放到先生衣帽间。”
沈知意正觉无聊,“好。”
猜想裴彧这时还在休息,沈知意脚步放得极小心,叠得高高的衣物有些遮挡视线,她一边看脚下,一边轻轻地挪步子,冷不丁,路过沙发时被人攥住手腕,连人带衣服都摔过去。
“哎!”
衣服全散了,沈知意好似摔进沉香堆里,呼吸间全是缭绕的淡香,她一抬头,目光所及是男人线条锋利的下颌,裴彧一手勾着她腰,一手拿开蒙在她头上的衣服,故意逗她,“鬼鬼祟祟。”
“没有,”沈知意扶着他肩膀坐起来,“我还以为你睡着了,怕吵醒你。”
“哪儿那么多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