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御穹陷入沉吟。

在人间界制造灭门惨案,是为了什么?挑衅正道?还是纯粹的手痒随意杀人?

如蛟这般的庞然大物,一举一动都值得深思。既然听到了消息,各大宗门必须提前警惕起来,弄明白他想搞什么大事,好及时出手阻止。

空气一时万分安静,年荼渐渐冷静下来,笃定了这事绝不是蛟干的。

肯定是有人栽赃嫁祸。

她有些烦闷地在桌上转了几圈,两只小耳朵耷拉下去。

被陷害也就算了,怎么还受了伤啊!!他就不是那种会老老实实养伤的人。

一想到他从前自虐式的给自己注射药剂,狠起来连自己的皮都敢扒,年荼愁得兔毛都掉了好几根。

谢寂离垂眸盯着她,忽然伸出手,将她捉住,双手捧起来,俯身贴上去,硬挺的鼻尖几乎陷入柔软的绒毛中。

“年年”,他的声音沉沉的,仿佛压抑着什么,探究询问,“你在担心他?”

年荼实在是太熟悉这种醋味了,下意识就要哄人,临开口前,猛然意识到不对,赶紧装傻,“谁?”

她不认识什么魔尊哒,怎么会担心呢?

谢寂离依然盯着她,墨黑的眸子如同一泽深潭,让人猜不透他的想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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