杭舟行急忙问道:“孔利官为何不通过?”
“因为市局早就审讯完了钱丽秀了,市局的审讯笔录和郝军的审讯笔录肯定大相径庭,两个审讯笔录根本就对不起来,他们敢这样去向鲍书记汇报吗?如果他们真得这样去向鲍书记汇报了,那他们就是自取其辱。孔利官和郝军肯定是经过密谋后,郝军又再返回市局第二次提审了钱丽秀,这才有了钱丽秀来向我赔礼道歉的这一幕。我分析这是孔利官的主意。”
“初年,你分析的对,要不郝军根本就没有必要再去第二次提审钱丽秀了。”
“杭部长,我分析郝军可能会把钱丽秀调到市纪委去。他这么做,就是为了让钱丽秀充当他的马前卒。”
“初年,钱丽秀的职务肯定是保不住了,她也不能再留在市府办了。如果郝军真得调她到市纪委,倒也不失一个好的选择。但钱丽秀这次造成了如此恶劣的影响,即使郝军要调她到市纪委,鲍书记也未必同意。”
李初年道:“那就顺其自然吧。”
杭舟行道:“初年,你原谅了钱丽秀,那就可能不会双开她了,也不会将她移交给司法机关了。但组织上还是要严肃处理她的。如果不严肃处理她,那就太说不过去了。至于组织上怎么处理地,那就由组织上来决定吧。”
“对,就让组织来决定最后的结果吧。”
和杭部长通完了电话,李初年这才感觉到自己很是疲惫,浑身说不出的难受。
钱丽秀用三楼刮刀刺了他两刀,伤口不是很厉害,但失血却太多了。
李初年又坚决不输血,只能靠自身免疫力来慢慢恢复。
但他自从躺到这病房来,就一直没有消停过,不断地来人,又加上钱丽秀来这里又是下跪又是磕头还大哭大闹的,让李初年更加疲惫不堪。
他躺在床上,闭上了双眼,不一会儿,就昏睡了过去。
不知道睡了多久,迷迷糊糊中,李初年感到床前坐着个人。
他以为是田政,便没有睁开眼。
但突然之间,他闻到了一股女子身上特有的清香,他这才意识到坐在床前的这个人不是田政,他努力睁开了惺忪的睡眼。
当他看清楚坐在床前的这个人时,不由得大吃一惊,忙道:“欧阳部长,你怎么来了?”
坐在床前的这个女子正是欧阳丹,她冲他笑了笑,待要说话,却先打了个长长的哈欠,这才道:“看你睡得这么香,我不忍心把你叫醒。呵呵,你知道我在这里坐了有多久了吗?”
坐在旁边的田政道:“李副县长,欧阳部长都在这里坐了两个多小时了。”
李初年吃惊地问她:“啊?你在这里坐了两个多小时了?”
她含笑点头道:“是啊,我虽然等了这么久,但看你睡得这么沉,我都替你高兴!”
说着,她露出了一个很是迷人的笑!
李初年很是过意不去,急忙要欠身坐起来,但欧阳丹却连忙伸手拦住了他,道:“你身上有伤,不要乱动。”
李初年用怪罪的眼神看了看田政,道:“田政,欧阳部长来了这么久,你为何不叫醒我?”
田政道:“我想把你叫醒来,但欧阳部长不同意。”
李初年道:“欧阳部长,你怎么知道我受伤了?”
欧阳丹道:“本来定得等你回去开县委常委会议得,结果你没有回去。童书记在会上说你有事回不去,但没说是什么事。开完会我给你打手机,但却一直没有人接。今天的工作也比较忙,忙完都晚上八点多了。我到餐厅吃饭,看到鲁县长和启兵书记也去了餐厅,我和他们坐在一起吃的晚饭, 我这才知道你竟然受伤住院了。我随后就赶了过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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杭舟行急忙问道:“孔利官为何不通过?”